無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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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/09/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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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空閒時間總愛寫寫,也許是喜歡或許是情懷,沉靜在字裡行間總能讓我心情寧靜放鬆。時光在不知覺間改變著我的一切,歲月流去留下的竟是匆忙的人生和繁瑣生活。偶爾翻開老舊的筆記,過往浮現眼前。字裡的惆悵與歡樂心酸與不堪洞穿時間線總能與內心相互應。心中有感,把曾經的舊作挑些發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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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的閱歷,總結在紙上,幾天序寫一篇,時間長了,就成了一本書,看著幾個春夏冬去間,由心情感悟和經驗彙集成的一本厚重的自敘,翻開使自己驚訝,教訓總結的經驗那麼多,卻不容記住。真正改過的習慣,卻寥寥無幾。一樣的錯誤在重複,一樣的不長記性。也許是寬鬆的日子使人安樂,忘了壓抑時的緊張、無奈、和發奮圖強。這樣日子過久了,使我變得慵懶,變得什麼都不想做,提不起一點力氣去追求自己的美好。看著那些色跡斑斑的日子裡的豪言壯志,悲憤啼鳴,那段紙上雨點滴過的往日初衷,彷彿還能清晰響落著耳畔,吹打著心中的波瀾,吹亂我眼前的不知所措,和四顧茫然。現實中又兩手空空,抓不住半點那突如而失的痕跡。
深夜是一場無言的沉默,心裡的空虛,在這漆黑夜晚裡飄蕩沉寂,回想起幾段傷心事,心酸莫名化作一聲哀嘆。剩下的只是翻來覆去的無眠鬧心,曾那幾時,也多次回想過如今會過的怎麼樣,怎想過成了現在這般境地。一半尤己,一半天命。但總有些不甘不服怨天尤人,嚮往著公平的大同美好,與世無爭,但總是生活的塵世間的吵吵鬧鬧爭爭奪奪中。人生總是悲憤,也只剩下了悲憤當作宣洩賭氣。
想世間的人啊!生在世間,為何要被命運所捉弄?想對命運的安排講些道理,但最大的流氓卻是不給你講理的地方,我想規規矩矩的生活,但規則並不規矩,卻為強權服務,使規則早已變成了強權,我只想獲得生存所需的資源,但資源的本質卻是奴役,又使我免不了被剝削壓迫的命運,又被道德所欺騙,不被約束的道德總是充滿黑暗,我的所求,總是過度於公正和公道,與生活有所出入的是,現實所給的,總是實事現實的規律所結的果。也許毀了美好的不是腐朽,是給了人性不加限制的權利。這就是我的人生嗎?多麼不情願的人生。
人生的迫切,總迴歸於現實,復工的四月末,並未像電視上那般瀟灑的一片形勢大好,鄉下村裡還算得一片自然晴朗,去了趟城裡,依然發現有些緊張,嚴查的車站,公交的健康碼測量體溫,和那被拆除和未拆除的障礙物,形式並未重歸從前。鄉下已不見有人戴口罩,城裡卻截然相反,瘟情也許走了,但給人留下的陰影和創傷,依然存在這座城市,但終究會隨著時間重歸於寧靜祥和。這趟來城之旅,不知是不是又一個心灰意冷的開始,匆忙的來到這邊,謹慎的趕往歸處,不願在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多停留一刻,怕的不是瘟疫,而是不喜歡這陌生和無所適從。
臨近五月的春天很美,外出遊走閒逛中也不覺得冷也不覺的熱,清風撩起飄動的嫩枝葉,在陽光的明媚中,看起來是那樣鮮活,那樣舒服,青草鮮花,風聲鳥鳴,還有風吹入懷的惆悵,總會蕩起衣衫隨擺,引起思慮。不知是不是心情暗淡了風景,還是被風吹的眼角迷離顯得憂傷。我最近時常喜歡看著遠方發呆,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發呆,不用去思想,滿眼除了模糊的風景,不用思考憂慮的人生,和感受心情的沉重,雖然很短暫,卻能在這短暫的麻痺中得傾刻的輕鬆。